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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烛光笼罩着大床,容钰浑身湿透地躺在被子上,大口大口喘息着,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色。

    卫京檀压在容钰身上,细密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他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上,鸡巴埋进穴里不紧不慢地捣弄着,力度不算大,但肏得很深,龟头碾在骚心上打转,每一下都让容钰爽得呻吟。

    黏腻淫荡的水声从交合处响起,伴随着卫京檀粗沉的喘息,他鼻梁上的汗珠落在容钰脸上,容钰搂着他的脖子,努力抬起头,伸出殷红的舌头舔舐卫京檀的下巴。

    卫京檀的喘息更粗重了,“钰儿,你咬得好紧,我要射了。”

    “嗯……射、射进来……哈啊……我要你……”容钰半眯起眼,潋滟的眸子里一片水光。眼前的男人俊美无俦,狭长深邃的眉眼被欲火烧得赤红,瞳孔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倒影。

    这让容钰感到满足,唇边绽开一抹迷离笑意。他的眼睛哭了很多次,薄薄的眼尾拉出一抹绯红,宛如染了层胭脂。鼻尖也是红的,沁着珍珠一般的汗粒,嘴唇更是被卫京檀吮得红肿晶亮,仿佛涂上了甜甜的蜜糖。

    此时此刻他这样一笑,简直就如海妖般动人心魄,要把卫京檀的魂儿给勾走了。卫京檀额角的青筋直跳,眼底逼出凶狠之色,肏干的速度开始加快。

    粗长肉棒在女穴里打桩机一样猛烈贯穿,凿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白沫从媚红色的穴口往下挤,流得到处都是。

    情潮似海浪般接踵而至,连绵不绝,容钰浪叫得更大声,眸子涣散,流露出痴迷之色。

    “啊……哈啊……我要到了……离晦……用力操我……呜……”

    他穴里痉挛似的抽动,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着肉棒又吸又吮,死死咬着卫京檀。卫京檀被吸得头皮发麻,腹肌绷得紧紧的,几根青筋蜿蜒攀爬,爆发出强劲的雄性气息。

    他一鼓作气肏进宫腔,湿软的甬道包裹着鸡巴,他低喘一声,浓稠滚烫的精液便一股一股打在子宫内壁上,迅速将容钰灌满。

    卫京檀眯起眼睛,微扬着脖子,喉结滚动,享受射精的快感。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射完倒在容钰身上,粗喘着,嗓音低哑磁性,“射了好多,被钰儿榨干了。”

    容钰浑身一抖一抖的,高潮的余韵是他全身仍处于痉挛之中。意识回笼,他有气无力地抓住卫京檀一缕发尾,哑声说:“还要。”

    卫京檀低笑,“天都快亮了,得休息了。”

    倒不是他不愿意给,主要是容钰的身子经不起这般折腾。

    卫京檀撑起身体,拨了拨容钰汗湿的头发,从容钰的额头吻到耳后,脖颈、锁骨,爱怜之余又留下朵朵红梅,开遍容钰雪白肌肤。

    “钰儿睡吧,我抱你去清洗。”

    容钰却摇头,“不洗,含着睡。”

    许是方才崩溃过,大哭过,又剖析了一遍自己的心意,现在的容钰对卫京檀格外依赖和占有,他不想和卫京檀分开哪怕一分一秒,想时时刻刻和他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卫京檀逗弄他,“都射进去了,不洗怀孕怎么办?”

    古代人没有生理常识,容钰道:“真能怀孕的话,洗也没用的。”

    “那为什么现在还没怀?”卫京檀摸了摸容钰鼓鼓的小肚子,“都吃了这么多了。”

    容钰懒得解释了,他说话都嫌累,手指头都不想动,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卫京檀发呆,然后眼皮渐沉,慢慢阖上。

    卫京檀便抱着他躺下,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粗壮的鸡巴把小穴堵得严实,偶尔有一缕浓稠的白浊从淫红色穴口挤出,顺着红痕密布的大腿根往下淌,逐渐干涸成脏污的一块。

    夜色格外寂静,连一声鸟叫也无。卫京檀抚摸着容钰精致的眉眼,轻声道:“别再说那样的话吓我了,我很害怕。”

    过了一会儿,卫京檀又说:“还是说吧,至少让我知道你的想法,让我替你分担一二。”

    他抱紧了容钰,少年纤细的身躯像是一折就碎,卫京檀紧闭双眼,眉心微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意。

    而他怀里的少年似乎还在无知无觉地熟睡,只是用柔软的脸颊蹭了蹭卫京檀的脖子。

    翌日天色晴朗,容钰听着鸟叫声醒来,眼睛都还没睁,手先像身侧摸去,等摸到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时,他才放下心来,睫毛颤了两下,缓缓掀开眼皮。

    卫京檀就坐在床边,一只手放在他手里,另一只手拿着一卷书在看。

    “醒了?”卫京檀从桌上拿过一杯晾好的热茶,扶起容钰喂他喝。容钰喉咙渴得厉害,两口就把一杯茶全喝了,仍能感觉到喉咙干痛,大概是昨夜喊多了。

    除此之外,他身上也是惨不忍睹,稍一动弹就跟快要散架的木头一般,嘎吱嘎吱响,车碾过一样酸痛难忍,但身体倒是干干爽爽的,应该是卫京檀给他清理过了。

    他哆哆嗦嗦躺回去,“几时了?”

    “快午时了。”

    容钰嗓子哑得厉害,“你不上朝?还是下朝了。”

    卫京檀:“你昨日没听见宗成山说吗,我被狗皇帝禁足了。”

    “噢,好像是。”容钰揉了揉鼻梁,面上倦容未退,“为什么禁足?”

    卫京檀凑近了容钰,低声说:“因为我逛青楼。”

    容钰猝然撩起眼皮,目光阴冷地盯着卫京檀,卫京檀并不解释,只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紧接着他就为此付出了代价,久违的巴掌声响彻房间,卫京檀面皮一麻,嘴角都抽了一下。别看容钰虚弱,但是扇耳光的威力不减。

    卫京檀握着容钰的手心,“钰儿下手真狠,手都打疼了吧。”

    容钰抽回手,别过脸去,冷冷道:“滚出去。”

    “诓你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卫京檀直起腰,伸着脖子去另一边看容钰,“好钰儿,你每天都要四五回,我哪还有精力逛那种地方啊。那都是说给太子他们听的。”

    容钰闭着眼睛,拒绝沟通。他当然知道卫京檀有多爱他,绝对做不出这种事,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生气。

    卫京檀就是嘴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眼皮上蓦地传来一阵温热,接着是鼻梁,嘴唇,卫京檀“啾啾啾”地啄容钰,嘴里还喋喋不休。

    “好钰儿,乖钰儿,别生气,小厨房给你煮了甜的栗子粥,我喂你吃一点?”

    容钰被他磨得烦死了,抬起手又要打,卫京檀笑眯眯地把脸凑过去,满眼写着期待。

    手僵在半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后愤愤在卫京檀腰上掐了一把。容钰咬了咬后槽牙,“不吃!”

    “真不吃?”

    “不吃。”

    卫京檀悠悠道:“那只好让杨淮瑾和杨淮烨继续等着了,反正他们都等了一上午,想必再多等几个时辰也无妨。”

    容钰眉头一皱,“表哥来了?”

    “早晨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