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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 我又闯祸啦! 作者:肉文屋
    奇地扒拉着粒小脑袋瓜子茫然而好事地张望着。
    呃这个这个,眼前的确是幅相当诡异的画面啊。只见半人高型号的笨笨正一脸怨气地在这悲秋之中定军姿。嗯,话说它两掌圆圆捧着的那碟外形跟米田共它家人粉像卖相极度那啥的恐怖小糕点还是蛮打眼的(汗,应该是糕点吧,请以乐观向上的世界观看问题囧),这令胆小的太监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当然,这其实也没啥好渗人的。真正渗人的是,一身宫女服很滑稽地缠在了这厮可爱到欠捏地步的球形小身躯上(撑到饱满状态),远看是个女银近看成个小熊。呃,综合评价——遮得住毛茸遮不住臃肿,简直就一熊妖。囧
    不过啊,此情此景倒是很和谐很华丽地营造出了一番别有滋味的碧淼宫某角秋日萧索图嘛——弃妇笨舍身代主盼君归。
    啊,就让寒冷萧瑟的秋风再刮得猛烈些吧。(众吐血倒地)
    呵呵,这是在迎接我吗?不过这场面要被选秀公公看到,指不定要怎么哭天抢地痛哭流涕地大喊冤枉呢。(友情提示:选秀公公=选拔自愿留宫的落选秀女做宫女滴公公~)
    想到这,慕容子然不觉勾唇浅笑,正要抬步继续前行,却被身后突然莫名大惊小怪地“啊啊啊”上蹿下跳的小米子给吓了一跳,不禁回头蹙眉:“怎么了?”
    “殿,殿,殿下!”小米子大张着嘴面露惊恐地在慕容子然面前指手画脚了老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蹦到了笨笨所站位置的正前方将滚圆滴它往边上一拨,然后转身后指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大声嚷道:“殿下您看!”
    呃,“相公与狗不得入内”几个醒目的黑墨狂草瞬间便滚入了某皇子大人的眼底,接下来便是一片和谐又有爱的宁静。
    看来她真是气坏了。
    暗暗抽了抽嘴角,隐去些许无奈,慕容子然一言不发地踱步上前盯着那块醒目又山寨的门牌,修长的指尖在俊美的下颚出轻打着节拍,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冲着战战兢兢的小米子扯出一道巨令人毛骨悚然的魅力惑笑来:“小米子,去替本宫拿支笔来吧。”
    “啊?是!”慕容子然这一动唇,以为天雷欲来兮的小米子差点就“人要吓我我先自吓”地被吓出个屁股尿流来。现见他如此淡定地吩咐,如常的俊颜不见一丝的怒气,不免有些怔愣,但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应下返身去书房。
    小米子离去后,慕容子然方才怅然若失地伸手抚了抚那张用白米饭粘着于门上的墨迹甚至尚未来得及干透的白纸,许久发出一声轻叹,唉,是我宠坏她了吗?
    未及多再深思,小米子便很麻利地拿了支浸饱墨的狼毫奔了过来:“殿下,笔来了。”
    “嗯。”
    看了看那间隔甚宽的几个大字,慕容子然含笑接过笔从容地在“得”与“入”之间轻轻划上了四笔,一个苍劲有力的“不”字赫然出现——相公与狗不得不入内。
    “殿下,这不太好吧”小米子哭丧着张脸,不解又郁闷地望向慕容子然。
    妈哟俺滴皇子大人啊,宠女人也要有个限度吧?这这这要传到别宫去,岂不是给人当笑话听嘛?
    “无妨。”慕容子然笑意未减,摆摆手禁止了八婆米的进一步多嘴,抬脚就要进院门。
    却在这时传来熟悉的“嗷嗷——”轻唤。
    直觉身后被人怯生生地扯了几下,慕容子然下意识地回身一看,这才想起刚才光把注意力放在门牌上了,倒是把这小家伙给晾在了一边。
    看着那双跟小媳妇似的腼腆小眼睛,慕容子然不觉心下一软,半蹲下身盯住笨笨那闪烁个没完的眼神,好笑地问道:“你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嗯?”
    “噗通!”
    话一出口,太监米立扑喷白沫——这世界实在是太疯狂啊太疯狂。囧(喂,乃抢镜头了!)
    咳咳,镜头转回来。
    话说这笨笨红扑着张包子脸扭捏来啊扭捏去,一直到扭掉一层脂肪了以后,才仿佛刚想起来正事似的把珍藏在自己怀中保暖已久的那盆子,呃,便便点心(请原谅咱滴措辞,可素真滴很像嘛囧)捧到慕容子然的面前,然后以一种很同情的眸光扑扇扑扇地猛电眼前这位帅得一塌糊涂滴“姐夫”。
    慕容子然看了看眼皮子底下那盆看起来真滴是有点倒胃口的不明物体,又将视线放回笨笨身上,微微奴唇以示自己的不解。
    当然,不止皇子大人没搞明白,连一旁好容易从抽风中恢复过来的太监米也云里雾里中啊。
    “嗷嗷——”见慕容子然故作无知,笨笨有点小着急,小眼珠子转那转。
    半晌,便见其砸巴着小小熊唇,亢奋又激昂地蹦来跳去的,一会儿扭身翘着小肥臀可怜兮兮地向某然展示着自己唯一被允许露在衣服之外的可爱小圆短尾巴,一会儿又神经质地指着怀中的“便便点心”很无辜似的嗷嗷乱叫,顺带着还不忘闪电般地在自己那双饱含同情的闪闪目光中猛加了股强烈的哀怨之气,总之场面很素混乱啊。囧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太监米继续一头雾水中,刚准备尽职尽责地提醒下亲爱的皇子大人,这头一看就是出于发情中的熊估计是疯了,咱还是绕道先吧。
    却不想一转头,便见慕容子然竟了然地幽幽一叹,伸手怜爱地临幸了把某笨毛茸茸滴小脑门:“你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不吃完这些就进去,你姐姐就会揪掉你可怜的小尾巴,是吗?”
    “嗷嗷——”终于搞定鸟,热泪盈眶啊,某笨鸡冻得狂点头。
    不过,呃,早在慕容子然“可怜”两个字刚出口之时,就已经让太监米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地呛了一下。待句子完整后,迟钝的他消化了n久嚼出味后,那简直是要被自己的冷汗给淹死了。
    时间停顿了三秒,然后在顷刻间,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声就这么爆破开来鸟:“殿下啊,您不能呐,您要是不在了,小米子可怎么办哟——”
    “小米子,本宫还没死呢,不要乱哭丧。”只手捻起一块糕点正要往嘴里送的慕容子然低头看了看正抱着自己的大腿哭得死去活来的小米子,满脸黑线。
    “呜呜,殿下您不能吃啊”
    “嘿,‘老米妹妹’是担心你娘子我糕点里下毒谋杀亲夫呢。”
    “是啊是啊。”
    小米子这边正欲一把鼻涕一把泪呕心沥血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呢,那边冷不丁地蹿出个人很有爱地呐喊出自己心声来,当然立马就感激涕零跟见了爹娘似的很狗腿地一个劲猛点头称是啦。可却又在下一秒以非雄性的第六感本能地感应到什么不对,于是转头寻找天籁来源,然后瞬间僵住了手脚。
    是的,请不要怀疑您的双眼,此时在轻摇着把美人扇姿态婀娜风情万种地倚在里屋门框边上半眯着眼笑得那个狐媚又妩媚的女人,不是程苒儿是谁?
    呜呜,额滴娘耶,您咋就能笑得那般“冻”人捏?
    小米子纠结着一张又哭又笑的粉嫩小脸,小心肝儿抖得那个慌哟。可怜巴巴地看看这位好整以暇的正主儿,又看看那位皮笑肉不笑的未来主儿,在眨了n次眼确定这不是幻觉后,乖乖缴腿投降,趴在地上欲哭无泪。囧
    呜呜,请表嫌少,明天有测试,木木我现在可是在顶风作案舍命码字啊~~呜呜呜,苍天啊,还有好多东西米有背,我命苦哟~~~~(泪奔g)
    嗯,今天米有完成既定任务,木木明天尽量补上,亲们就多投点票票留点脚印鼓励鼓励吧~o(n_n)o群么么~
    然后俺灰溜溜滴爬走背书去呜~
    040 宁妾不妻何必在乎
    程苒儿头皮隐隐发麻地瞪着自家相公,啷当里格啷当哦!他竟然还真的就“乖乖听话”地将咱亲手调制出来的那盆子本人看了都慎得慌狗见了都想悬梁的多料“便便点心”给一个一个捻出来缓慢而优雅地解决鸟?妈哟,这一个接一个的,没几个程苒儿滴心肝儿就开始那个颤啊。
    某苒坚持了半晌最终还没能绷住看戏的姿态,最后还是n没出息地带着那么点心虚那么点不忍地别过眼去,可一张小嘴儿倒还算是争气口是心非着妖娆而毒:“相公吖,奴家亲手为你做的爱心点心好吃不?”
    不能怪我程苒儿心狠,咱本就是个宁可委屈别人也绝不委屈自己的主儿。现在明明都已经乖乖巧巧的上门示好请安了,凭嘛要莫名其妙不分青红皂白地被婆家人羞辱啊?咱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
    哼,还有这个关键时刻乱歇菜的臭相公,老婆别人损成那样了竟然还不懂来站出来维护一下!最过分的是,他丫的明明就有未婚妻了还骗我进门,想要我做小早说嘛,当初还故意假惺惺地装出一副大义凛然信誓旦旦非我不娶的死相,有必要么?不嫌累么?
    什么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屁话!程苒儿我好歹也吃了社会主义将近二十年的粮了,这种寒碜女人的垃圾概念就是再嚣张个八万年也不会出现在咱的脑海里。夫妻平等天经地义,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隐瞒我,丫到底存的什么心?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爱我的方式?
    那什么太后啊皇后啊安阳郡主安乐郡主的,别人怎样我通通不管,老娘就知道你慕容子然当真惹我不痛快了,那我程苒儿怎么着也得勾个脚拉把手的把你也整下水来咯!
    什么叫夫妻?这就是夫妻!要不痛快一起不痛快,害老婆不痛快,老公就得加倍儿的不痛快!(汗,程氏歪理囧)
    深呼吸一口气后,越想越解气的某苒正准备雄赳赳气昂昂地转回头得瑟地欣赏欣赏自己相公百年难得一见的哀怨糗样。嗯,要是能来个求饶就更好咧,想想看,咱万能无敌相公有朝一日服软地朝咱跪地求饶,那是多美好多别有情调的一个画面啊。挪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强攻也难保有一天为了爱情英勇就义化身弱受啊,哇咔咔!(某腐不切实际滴yy中…)
    可惜事实再一次残酷地证明了,现实之于愿望总是有着永恒的镜面效应。囧
    呜,很好很强大,从来都知道相公巨强大,但还真是没料到真有那么的强大。
    只见慕容子然从容不迫地消灭完将最后一个“便便点心”后亲切拍了拍托着空盘已经完全石化了的某笨,然后又姿势相当优雅地接过面无一丝血色的太监米颤巍巍地递过来的帕子轻轻抹了抹干净的嘴角,最后朝目瞪口呆的程苒儿投来一记迷死人不偿命的妖艳魅笑:“很好吃,没想到娘子还有这么好的手艺。”
    啧啧,还别说,那眼神,那气质,那风度,真t贵族!真t祸害人间千万年!
    于是某苒囧了。
    苍天呐,真主阿拉额滴神呐!说你木头丫还真是个木头!拜托你就算很难不痛快也装一下好不好?这样很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耶!太没为老婆分忧的自觉了吧?
    呜呜,那盆子点心可素咱在小厨房里费尽心机地捣鼓了n久才弄出来的超级无敌伟大的变态无敌成品吖,正所谓见醋加醋见糖倒糖见炭灰就绝不撒煤灰,看啥顺眼就扔啥进去,看啥倒胃口就提拔啥为佐料。总之这“便便点心”的具体配料真真叫一个举世无双空前绝后,连咱都完全失忆了他咋就能安心地吃得那么淡定?他咋就一点不痛快的迹象都没有?敢情咱前前后后忙了老半天都在演猴戏?这这这是人么这?囧
    好容易成功滴把自己从美色中拔出来的程苒儿很骨气地甩甩头拒绝诱惑,然后举手义愤填膺地狠狠抹了把嘴角疑似哈喇子的液体,忿愤着仰天长啸。
    哼,乃非强人也,此火星种族移民者也——鉴定完毕,大章盖上一个,完毕。
    “娘子,现在可否让为夫进屋来了?”倏地,就在某苒低头忙着yy块豆腐来撞撞的档子,温柔如水的话语忽然带着些微的暖意柔柔而至,愕然抬头才发现慕容子然不知何时已然飘然来到了眼前。
    程苒儿先是一怔,却在实现飘移到某处时又突然狡黠地嘿嘿而笑,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小步后撅了撅可爱的樱唇,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地绽放着某种亢奋的光芒:“好吖相公,就恩准你进来吧。”
    进门前的脚步稍稍顿了顿,然后便泰然自若地踩了进来。说时迟那时快,在身后小米子的惊呼声中,一个大水桶从天而降,无数小水滴只一瞬便华丽丽地飞流直下三千尺。
    然而此时的慕容子然却像早有预料般的没有抬头,仅是笑容未变地轻巧一闪便躲过了那只水桶,但却依然被十足地淋成了只“落汤美鸡”。
    “哈哈哈——”虽然觉得慕容子然的动作有点怪,但见自家相公这副湿哒哒娇滴滴的水滴美人狼狈相,就禁不住地乐呵开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相公啊,真不好意思,娘子我刚才洗屋顶来着,下来时把这水桶给忘了,哈哈哈…”
    忘了?哼,明明就是故意的!太监米眼睁睁看着自家皇子大人遭殃却敢怒不敢言,恨得那个牙痒痒啊,就连小心肝儿疼的哟都一抽一抽滴。呜呜,我滴殿下啊,您咋就想不开捏?地上那根丝线明显得连小米子我都看得见了,您干哈偏往那踩啊?!
    “喂喂喂,那个谁!”原本还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的程苒儿忽然一跃而起,插腰以茶壶状指着某个含情脉脉的上司控壮丽地大声一喝,威力直震丹田:“我说那边那位盯着我家相公直流口水的,对,别往后看,说的就是你!速度点,赶紧给老娘整套干净衣裳来,再敢这么目不转睛地垂涎俺相公,别怪我关门放笨笨,哼!”
    “殿殿殿下…”面色惨白抖得跟遭雷劈过似的小米子哀怨地瞅了眼某河东狮吼身旁那位笑得一脸纵容的皇子大人,硬是吞下“奴才冤枉啊”五个大字,转身耷拉着可脑袋犹如惨被遗弃的路边小狗一般灰溜溜可怜兮兮地蹭出了这个令人伤心的熊宝宝轩。
    程苒儿这才抹了把脑门上子虚乌有的小汗滴长舒口气。吁,这个皇宫就是讨厌,防女人不算还得防太监,嗯,老公果然是不应该找太中看的,丫容易跟人跑。(汗,乃多虑了,皇子被太监拐私奔这种事只有腐女yy得出来囧)
    “呃,你你你干嘛,笑得那么腹黑?”某苒正嘟嘴一阵嘀咕,没防备的一个回身将自家相公盯着自己瞧的诡异笑容撞入眼帘,不禁下意识大大地咽了口口水,灵巧的舌头也顿时磕巴了起来。
    程苒儿小脸上的那抹不自然红晕叫慕容子然心情大好了起来,禁不住胸中那股子浓浓的笑意,邪魅地一勾唇,探手轻挑佳人颚:“娘子,开心吗?气可完全消了?”
    “唔…”
    “开心了就好,不过以后洗屋顶这种事,交给太监们来做就好,要是一个不小心摔着了,为夫会心疼的,嗯?”
    “什,什么啊!”
    心虚,很心虚!程苒儿欲盖弥彰地移开自己滴溜溜乱转的葡萄大眼,就是不敢直视慕容子然那双幽若深潭的碧眸。
    慕容子然也不揭穿,就只是柔柔地扳过程苒儿的身子静静地瞧着,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的,低沉沙沙的磁性嗓音是那般的迷人暧昧:“懒儿,对不起。”
    那一刻,不可救药的,如坠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