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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在医院大门外停下,邵天迟率先下车,车门被甩上的声音极大,在凌晨四点半周遭静谧的空气里,发出刺耳的巨响。
    洛杉提着纯净水瓶和塑料袋无力的下来,漱了口,用纸巾擦拭了下嘴,扔东西进垃圾桶,然后蹲靠在墙边,难受的喘着气。
    他们所在T市,邵父在距离T市一小时车程的景县任县委副书记,三点钟犯病,由县里120救护车紧急送往T市抢救。
    吹了一会儿冷风,洛杉感觉好些了,站起走向邵天迟,他正通电话着,神情绷的很紧,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英俊的侧脸,在晨曦微弱的光照中,昏沉冷硬,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学长,爸爸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看他挂断电话,洛杉犹疑的小声开口,安慰他。
    邵天迟扭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把目光投向左前方,等待着由景县开来的救护车。
    五分钟后,随着红色警报声响起,救护车开了进来,邵父由车上抬下,医院方面派了医生护士接应,将昏迷不醒的邵父,匆匆送往急诊部。
    急救室外的走廊上,聚集了许多人,有邵母许美芬,邵家老二邵天霖,老三邵天俊,还有小妹邵天琪,都是随救护车一起来的。
    等待的时间里,人人焦虑不堪,洛杉和邵天琪陪着邵母,兄弟三人在走廊的拐角处站着,小声的说着话。
    “大哥,爸爸这次似乎严重了,景县医院根本不敢接,所以赶紧送来T市医院了!”邵天霖手肘倚着墙壁,卓尔不凡的俊脸上,浮起浓浓的担忧。
    邵天俊运动型的阳光俊脸,染上比邵天霖更深的忧愁焦躁,“是啊大哥,我真怕爸爸有个好歹,听妈妈说,两点五十多分,家里座机电话响了,爸爸起床去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