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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

    “沈先生,您轻点……

    嗯……不行……

    太深了……我要被您弄坏了……

    啊……

    救命……”

    兰舒语衣服都没扣好,就从沈家别墅逃也似的奔出来,双腿发软,清丽的脸颊上满是红潮和泪痕。

    “啊——”

    发软的腿踩空了台阶,他险些摔倒,却还是脚步不停,拢着衣服疾步赶路,就像一只好不容易挣脱恶狼魔爪的小白兔,只想快点逃离身后那个可怕的地方。

    “喂小杜,今天出事了,”

    一边低喘,他一边摸出手机来打电话,忍着哽咽,“快来接我,在XX路XX便利店那里……

    嗯,快一点。

    让子祺去我公寓等着……”

    自从一年前,兰舒语被沈渡包养开始,每一次从沈渡那里出来,他都好像度了一次劫。

    如释重负,如获新生。

    沈渡,在外面是有头有脸的沈总,在床上,在兰舒语身上,就是个人狠话不多的活阎王。

    他在外面有多正经,在床上就有多疯,平时就玩得兰舒语够难受了,今晚上,他似乎还因为什么事情非常生气,格外地折腾他,仿佛要把他活活搞死在床上。

    幸亏他早有准备,藏了小血包在花穴深处,假装被肏出了血。

    沈渡狠归狠,这方面是有洁癖的,见了血就停了下来,让他逃过了这次。

    他当初真是瞎了眼,看沈渡人帅,又多金,那沉默寡言的成熟男人控场霸气,让他鬼迷心窍,才答应了被他包养。

    哪知道这货成功精英男的光鲜表皮下,是个死变态。

    后悔想跑路,已经来不及了。

    当初为了在床上拿下沈渡,哄他高兴,兰舒语还没少用些手段。

    比如沈渡想要包养的是处子,但兰舒语早就跟他的前男友鱼水尽欢过了,他就做手术修复了处子膜,还给自己的花穴用了秘制的保养药,让那本来就紧窄多汁的私处,更加能夹得男人销魂入骨,只要尝过他一次,就会从此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饶是沉稳如沈渡,第一次撞进他的花穴深处,都被他里面的小嘴吸得秒射。

    一次次的,沈渡操他是操爽了,他也拿到了钱和资源,可他不开心。

    越来越不开心。

    性爱明明应该是快乐的事情,可他每次被沈渡操,都像是在渡劫。

    淦。

    助理来接他的车很快就到了,兰舒语上了车就升起遮挡板,在车后座上给自己的私处涂消肿药。

    他秀眉蹙起,难受得嘶气,一边暗自祈祷沈渡这次去国外出差看上别的美人,赶紧迷上新欢,跟他断了关系。

    钱他已经赚够了,这个金主他也受够了。

    他想结束关系,但沈渡如果不开口,他哪里敢提。他可不想被沈渡葬送前程。

    低调的私家车穿过城市的霓虹灯,抵达他的高层电梯公寓。

    兰舒语一开门进去,就看到笔直地跪在门口的少年。

    少年名叫周子祺,一张俊脸上鼻梁高挺,眼眸深邃,肩宽腿长的模特身材,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在本市的某大学读大一,刚进校就被女生们围着搭讪拍照,疯狂转发,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大学里原本的校草就被淘汰掉了。

    他仰头看向兰舒语,白皙的脸上满是青春气息。

    唇瓣弯起,露出被训练到完美的微笑:“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我好想你。”

    少年刚洗完澡,年轻的雄性肉体散发着热气,被黑色的丝绸浴衣半掩着,鸦黑底色上掉落鲜红的花瓣,如同烟花在夜空绽放。

    浴袍的腰带也不系好,松松垮垮,敞开的V领里露出大块的胸肌,下面是一块块腹肌,肚脐,线条分明的人鱼线……

    再下面是白色的丁字内裤,骚内裤的边缘,露出彰显男性旺盛生命力的蓬勃耻毛。

    兰舒语扫了他一眼,腿就软了,坐进门口备好的软椅里。

    高大的少年立刻膝行过来,恭恭敬敬地低头,双手捧着帮他脱鞋。

    兰舒语满意地看着面前少年乖顺的样子,抬手抚摸他乌黑浓密的头发,如同在抚摸自家养的大型犬,心里被沈渡压迫的怨气一下子消散很多。

    窗外乌云被晚风吹开,柔和的月光从云间洒落出来。

    周子祺是小县城穷人家的孩子,一上大学就到处投简历,想找个兼职赚生活费。

    简历投到兰舒语开的夜店来,他那夜店本来就是养鸭子的地方,代管的方经理懂得迎合兰舒语的喜好,见了周子祺简历上的照片,眼前一亮,把人叫来,假意面试做男模。

    确定了是好货色,方经理赶紧给兰舒语发资料:“兰哥,这是你喜欢的款吧?

    人我刚见了,唷,比照片上还中看,温顺又单纯,说从来没谈过恋爱的……说这个的时候那害羞的样子,脸都红了,啧,你见着了,肯定心动。”

    兰舒语第一次见到周子祺的时候,心动谈不上,但对他的长相和身材是满意的。

    满意,又犹豫。

    他的性需求很大,一方面是因为双性人天然性欲强,他大学的时候跟前男友如胶似漆,玩得激烈,食髓知味,身体各处都彻底开发得很敏感。

    一方面是因为给花穴用保

    身体前倾,宽松敞开的领口露出雪白的深壑,直把他盯得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他才轻飘飘地道:“我们这有位哥哥,想包了你,随叫随到,试用期一个月五万,转正后价格再谈,你觉得……怎么样?”

    兰舒语笑了笑,解开自己衬衣的第一粒纽扣,进了办公室。

    兰舒语手肘撑在办公桌上,端详了他一会儿。

    他没意料到会突然进来个长这么漂亮的人物,兰舒语一张素颜未施粉黛,白皙的皮肤仿若发着光,浓密的眼睫下是一双水润的桃花眼,上翘的眼尾此时有些泛红,此时神色冷冷清清,却也无端地勾人,不知道要是笑起来,该是有多么销魂。

    一旦出错,便会让他徒增烦恼。

    “就是,我听说那个……有两个富婆,一起坐男孩子身上,把人盆骨坐碎了……”

    但他自己夜店里的鸭子,他不想碰的,嫌油腻,他现在只想要个干净的处男,培养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鸭子,清爽,独食。

    兰舒语松开他的手,微微挑眉:“如果不好看,你就不跟了?”

    说到这,周子祺抬眸,很不好意思般望了他一眼。

    背着金主偷腥固然爽,但他又非常害怕被沈渡发现。

    兰舒语眯了眯眼,“怎样算温柔?”

    兰舒语把水杯搁在桌上,酥软的手却把他的手拉到嘴边,望着他,两瓣柔唇微启,含住了他被烫红的那两根手指。

    沈渡对他的控制欲很强,是容不下他沾染半点不干净的,就连这家夜店都在他跟了沈渡之后,转到他的朋友名下了。

    黑色耻毛丛中那根已经翘起的肉屌弹了出来,兰舒语定睛看了看,这尺寸让他很满意,他便伸手握住了。

    养药,副作用就是会刺激性欲,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敏感度都会变得非常高。

    方经理见他进来,立刻起身让座,很有眼力见地赶紧出去了,带上门,让他单独“面试”周子祺。

    周子祺躲闪地看他一眼,唇瓣动了动,好像失了魂,忘记了怎么说话。

    见他不答,兰舒语唇角微勾,端起水杯在他眼前晃了晃:“先帮我倒杯水吧。”

    “我刚才说的,你考虑么?”

    与冷清的表情不相符合的是,下面领口露出的奶子轮廓,那么大,又白又圆,惊得周子祺的眼神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周子祺牛仔裤的裆部已经被明显顶起来了,他低下头,似乎紧张又局促,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不过,请问是什么样的哥哥啊?是像你一样……好看的吗?”

    兰舒语忍着没笑出来,冷着脸道:“你过来,再过来点。”

    “……”

    挤在一起,好大……这么大,要是把手伸进去摸,那……

    “……”

    就好像吞得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下面那根胀痛起来的性器。

    周子祺哗地站起身,接过水杯,走到饮水机前放水,直被热水烫到了手指头,浑身一个激灵,这才如梦方醒。

    要是沈渡知道他依然是这家夜店真正的老板,手下有几十个出卖色相的性感男公关,非弄死他不可。

    满怀顾忌和犹豫的时候,兰舒语收到方经理的信息:我都把条件摆出来了,这傻小子说考虑下,还在犹豫。

    短则一两天,多则三五天,他如果一直没跟男人做爱,光是自慰泄欲也难下火,便会进入性饥渴状态,对周围看顺眼的男人产生性幻想,以至于影响正常工作生活。

    不正当的钱色关系,如果一直不出错,最终也就是好聚好散。

    周子祺克制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浑身一阵发麻。

    一瞬间,周子祺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

    掂了掂这根东西的分

    他捧着水杯走到兰舒语面前,递给他,从俯瞰的角度,更能看清楚那一对奶球的轮廓。

    男人粗长的手指插进他的樱唇里,被他缓缓地吞进去,深深地含吮到手指根部,再湿漉漉地整根吐出来。

    “温柔点?”

    “……”

    “还有,用钢丝球擦那个,那个地方……我、我害怕那种……”

    兰舒语心里想得比较远。人是会长大的,哪有按摩棒和狗狗那么好控制,长大了,原本单纯的人会变复杂,原本安分的人也会惹是生非。

    周子祺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热血都在往下奔涌,奔涌向那个紧绷在牛仔裤里的器官。

    这种想法随着他一天天被沈渡折腾的加深,而愈演愈烈。

    周子祺被他锐利的目光刺得不敢直视,垂眸犹疑了几秒:“不是的,只要对我好……对我温柔点,我一定好好干。”

    他知道双性人天然骚,但也没见过这样骚又这样美的啊。

    周子祺小步挪到他的面前,兰舒语上手就一把扯开他的牛仔裤裤扣,把他的外裤内裤一起扯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那湿滑香软的舌头还绕着他的手指打圈舔舐。

    除了担心沈渡,兰舒语也担心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谙世事的大男孩,他现在才十八岁,穿一身土里土气、洗的发白的T恤牛仔裤,简历上写的薪资要求是一千五一个月,眼睛明亮而又无知。

    兰舒语完全吐出他的手指之后轻声问。

    量,在少年惊慌失措的目光中,他轻轻撸着他的鸡巴,掀起眼帘望向他,眸底藏着一丝促狭:“你放心,我不会用钢丝球擦你这个地方……只要你乖。”

    周子祺一怔之后,乖乖点头:“我会很乖的,哥哥。”

    “是么,那就先试个钟吧。”

    他的拇指游走在他的龟头上,用指甲刮他的马眼,那个可爱的小孔被刺激到,一下子张开,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几分钟之后,周子祺的处男屌还没插进任何地方,就在他手指灵活的把玩中激动地射了,牛奶般浓稠的乳白色阳精喷了他一手。

    “你这东西真有本事。”兰舒语责怪般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我……”

    周子祺尴尬极了,生怕被误会,“我平时自己打飞机不会这样的,不会射这么快,真的!”

    他害臊又慌乱,还有种青涩的兴奋的样子,让兰舒语觉得好笑。

    还有,最重要的是,周子祺看他的眼神。

    少年的眼神里对他有种热切,是那种新鲜而炙热地渴望着,又小心翼翼不敢妄动的模样,让兰舒语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被仰慕,被尊重,被柔和地珍视着——而不是沈渡给他的那种,如同对待一个婊子、玩物的冷酷态度。

    这是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有地方买到的心灵慰藉。

    就是这样的眼神,一时击退了兰舒语的犹豫。

    他向周子祺抬起被他的精液射脏的纤纤玉手:“来,舔干净。”

    “舔……舔这个?”

    兰舒语点头。

    心想要是周子祺再啰嗦犹豫,他就抽他一巴掌。

    所幸周子祺下一秒接受了这个指令,双手捧起他的手,埋下头,湿热有力的大舌头舔在他的掌心手背,刚开始两下还有点迟疑犹豫,很快他大胆地用力舔起来,痒酥酥的,把他手上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

    他高挺的鼻尖随之拱在他的手心,热烘烘的鼻息随着湿热的舌头游走。